人群让出道来,只见棒梗被绑在柱子上。
娄晓娥和他说明了一番,许大茂也没理,一眼就看到自己兄弟许思成,过来拍了拍肩膀。
“回来了?”
“哥,咱两年没见了。”两人感慨了几句,也没有多的话。
这时候秦淮茹和傻柱也跑了进来,手上还拎着傻柱的网兜饭盒,看来家都还没来得及回。
看到棒梗一副狼狈的样子,秦淮茹立刻上来质问。
“谁把我儿子绑起来的,许大茂?”
“你别逮谁咬谁。”许大茂瞪她。
看到棒梗低着头,和旁边打开的鸡笼,秦淮茹其实已经猜到个大概了。
贾张氏见院里的人都来齐了,放声嚷起来:
“这日子没法过了,一个当兵的欺负我们家棒梗,欺压百姓啦!”
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在,许思成真想给她一棒子。
“嗨,大伙听我说,是这么回事儿......”
不等许思成开口,三大爷阎埠贵便当众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什么?棒梗竟然偷许家的鸡?”
“这么小的年纪不学好,长大了是想蹲大牢?”
“小孩子懂什么?还不都是大人教的。”
秦淮茹咬着嘴不好发作,只能回头看着傻柱,用眼神哀求。
傻柱可看不得秦淮茹这样,但他也知道棒梗打小就小偷小摸惯了,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你们凭什么把他绑起来?”
“说棒梗偷鸡的,有什么真凭实据吗?”
秦淮茹也趁势帮腔:“我们家的家教很严的,我不相信棒梗会偷东西。”
许大茂不屑的冷笑,“秦淮茹,这话说出来你自己都不信吧,谁不知道你家棒梗喜欢小偷小摸。”
“他手上还沾着我家笼子里的鸡屎呢。”
娄晓娥理直气壮,拉起棒梗的手给大家看,都干的发绿了。
仿佛“啪啪”两个耳光打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