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你们家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许大茂忙活了一阵,摆菜上桌,刚把酒杯倒满,就被她搅了兴致。
“这事儿都怨你,许大茂!要不是你得罪了傻柱,他也不会叫棒梗偷鸡,你可把我们家宝贝孙子害惨了。你得赔偿我!”
“嘿!我这暴脾气,”许大茂拉起袖子冲上去,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但转念一想,她是这院里的长辈,又是出了名的浑不吝,万一出事还得赔她棺材本,他可不想像傻柱一样被拘进去,便忍住没发作。
君子动口不动手,不就是骂的难听吗?她家那点人尽皆知的事还不够丢人?
“我算看出来了,棒梗偷鸡就是你指使的!
从小偷针,长大偷金,不是你教他的是谁?
傻柱一见俏寡妇就走不动道,连被人卖了都看不出来,我看成是秦淮茹跟他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连派出所都心甘情愿去了。”
许大茂说到这,坏笑着朝秦淮茹抛了一个眼神,表面讥讽其实暗里挑逗。
“放你娘的屁!”
秦淮茹对个人作风问题比较敏感,以前只有贾张氏数落她,她忍忍也就过了。
今天却被许大茂当众说出来,感觉像是被人一把扯下遮羞布,她努力维护的清白名声,要是被许大茂搞臭了,以后这院里还有谁会帮助他家?
所以她马上开口,制止了许大茂后面的话。
“许大茂,你也不撒泡尿先照照自己,在我们厂里,被你调戏的女同志还少啊?”
“你说话可要有证据!”娄晓娥在旁边听不下去了,也上来吵吵道,“冤枉大茂,小心我去派出所告你!”
许思成很了解这院里每一个人,此刻正抱着手斜靠在墙上,远远的看戏。
听娄晓娥为许大茂辩护,他心里一阵苦笑,秦淮茹可没冤枉他,毕竟屁股都被他摸过多少次了。
自己这嫂子也是没半点城府,这时候不应该问个明白么?
“也就是你娄晓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