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听说了吗?棒梗在少管所被打的都没人样了。”
“听说了,早上我就听中院那屋里,有人来通知说送进医院了。”
门外有两个妇女传闲话,许大茂一家三个人听得真切。
“活该这小子!这下秦淮茹一家可有得受了。”
许大茂幸灾乐祸的说道,脸上洋溢的欣喜,一大早就听到好消息。
娄晓娥本性善良,微微皱眉看向许思成,可也纠结应不应该说什么,她并不傻,不会分不清是非。
一时间这消息在满院里传的沸沸扬扬,他们三个人还是知道的最晚的。
“哎哟,我听说啊,棒梗连手都打断了?”
刘海中家门口,二大妈也说道。
“哼!他活该,偷鸡摸狗的瘪犊子,就应该打断手。”
刘海中作威作福的,好像自己是少管所所长一样。
“阎家那哥俩,也应该落这下场。”
此时三大爷一家,更是慌了神,生怕自己家的阎解旷,也在里面被人欺负,一家人都来到中院问情况。
秦淮茹和贾张氏站在院里,少管所来通知的人已经走了,易中海夫妇在一旁劝慰他们。
秦淮茹哭得像个泪人一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毫不顾及形象,这一次她可不是装的,而是彻底尝到了苦果子,好像心比被打断手的棒梗还要疼。
贾张氏则一如既往的骂街,除此之外她也没别的本事,骂张所长和杨所长、许大茂一家,和阎埠贵的儿子阎解旷,所有能想扯得上关系的人都挨个骂一遍,其中骂的最难听的是傻柱。
“这傻柱真不是个东西,害我宝贝孙子受这么大的罪,被打断手的人应该是他。
指使谁偷鸡不好,非要让我的乖孙去,应该判他关十年!”
一番蛮不讲理说的还真像是那么回事。
见阎埠贵领着一家人过来,她像只疯狗一样,上去就盯着阎埠贵吵。
“阎老西,你家阎解旷凭什么打我家们棒梗,还有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