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成缄默不语，之前的观念在此刻分崩瓦解，
“我怎么就没有一双火眼金睛呢？看清来龙去脉……”
“对啊，火眼金睛！”
方小成快速搜寻大脑贮备的歌曲，一首《雾里看花》自己就蹦了出来（这v真是看一遍笑一遍，有兴趣的都去看看……）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你能分辨这变幻莫测的世界。”
……
“借我~借我~一双慧眼吧~”
……
【系统已激活！】
【已识别：慧眼！】
顿时，胀裂感充斥着双眸，方小成来回在地上打滚，捂着双眼。眼睛像是凸出来一样，已经感觉不到眼珠是否还在眼眶。
短短数秒，疼痛撕裂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方小成小心翼翼睁开双眼，
对镜一看，双眼四瞳，眼珠枯黄得吓人，占满了整个眼眶，眼白随着双瞳转动，若隐若现。
潘心凌生前的场景竟在方小成眼前，如幻灯片来回播放。
眼泪哭干，桌边摆放这一堆被打湿的信笺，抽泣已然潘心凌的右手无法正常地提笔写字，努力用双手握住，一笔一划，写下这封绝笔书信。
写完便被灵武者出了房门，方小成跟了上去。
随后，大厅发生的一切，尽在方小成的眼里。
他看到了潘山和潘明的争辩、知道了潘心凌信中为何会有琊兰山百岱团的地址；
看到了潘心凌的声撕揭底的哀求，以及柳公卿的无情，知道了柳公卿这次来的目的主要就是剿灭自己和百岱团；
更看到了，柳公卿当时去琊兰山阻击自己，走后的潘府发生了什么：
潘山策反在场的五名灵武者，
“我知道你们灵武者，个个都是好汉。但是你们是不是也得为自己着想？”
“别的不说，想想自己的家庭。”
潘山很清楚，灵武者选拔资格，曾经他也想培养个灵武者，但这可不是领养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