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建树是绝对当不起这个名号的。
王静辉听颍王赵顼说完后,并不想英宗父子想象中的那样欣喜若狂,而是沉思了一会儿说道:“颍王殿下,谢谢圣上及殿下对微臣的厚爱,但这‘神医’的名号,微臣实在是不敢当!‘神医’者如古之扁鹊、华陀者,不仅医术高明,而且德备天下,这是微臣万万不及的!”
颍王赵顼听到王静辉居然又是拒绝,心中不由得火气上升,直接打断王静辉的话,说道:“这御赐‘神医’的封号乃是你辈天下杏林中人做梦都想得到的名号,难道王兄看不起这‘神医’的名号吗?!”
王静辉看到颍王赵顼有些火大,也没有理会蜀国公主向他投来让他改主意的目光,只是淡淡的说道:“殿下不是杏林中人,当然不知这‘神医’二字对我杏林中人的意义!它可不是医术高明,做几件好事就可以获得的,想古之华陀、扁鹊那是行医一生才得此称谓,在下的行医不过年余,医术在这汴都城内都不能得到所有的郎中所认可,又那能敢妄称神医?!”他停了一下看到颍王的脸色平缓了许多继续说道:“圣上和殿下对微臣的厚爱臣心领了,微臣只想厚颜向朝廷求取一物,还请殿下费心!”
颍王听后很好奇的问道:“王兄虽称不上富甲天下,难道还有什么买不到吗?”
王静辉肃容说道:“天下的东西或许都有个价格,但我辈行医之人医德无价!我想请圣上手书‘医者父母心’五字悬于医馆大堂之上,好让微臣每日观之以自勉!”说完便把在防疫中那些“走后门”进平民医馆治疗的事情和颍王兄妹说了,说完这些事后,他又说道:“殿下或许以为这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但在我行医之人的眼中只有健康人和病人两种,这些人在大灾之中靠着权势挤进本来就很繁忙的医馆,这就剥夺了别人的生路,难保以后会有人为了在治疗受照顾而对我们医者行贿,玷污医德!所以微臣情愿不要封号,只求圣上这一手书匾额以自勉警醒!”
王静辉在二十一世纪看厌了那些同行的不正之风,认为那是大大有损于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