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法让对方了解自己地想法。本来对于王雱,他还是抱有比较高的期待的:历史上的王雱虽然工于心计,不过他要比他老爹王安石通变练达地多,而王雱在历史上的熙宁变法当中简直就是王安石的半个脑袋,如果能够成功影响改变王雱的一些观点,那对于以后布局将会是极为有利的。
不过令王静辉非常安慰的便是他非常清楚王雱的身体状况,即使情况变得再坏,王雱的小命理论上还是在他的手中,相信当今天下也只有他能够保证王雱的生命。如果王雱一意孤行,王静辉说不好也只能让他无声地消失了。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王雱这小子太骄傲,虽然算不上固执,脾气也很坏。连程颐那样温厚的长者他都要打,最重要的便是他那手“征诛”之术,实在让王静辉心中胆寒——好在王雱生在宋朝,若是换了明朝或是清朝这样律法森严连兴文字狱的时代,那这家伙一举一动都会要搭上几百条人命不可,不过不到最后一步。王静辉也实在舍不得干掉这个行为很偏激的才子。
王静辉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让他们先上别的船吧,等我们离开楚州之后再让他们转到这艘船上来,毕竟送行百姓人数太多,我也不希望为此耽误时间。我们也不用靠岸楚州港了,直接从运河和港口里行驶一圈,辞别送行百姓后,再抓紧时间赶上他们。”
吕先云听后便转身出去安排了,而王静辉则站起来和薛向之走上甲板,吕先云正在那里指挥船上水手放下小舟,他转过身对薛向之说道:“庆云兄,咱们两人公事两年,虽说时间不长,但交情深厚,此次楚州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够见面,想来我也没有什么机会放任外官或是回到楚州了,今后众多事务就要有劳庆云兄了!”
薛向之说道:“大人不必担心,下官自会尽职尽责的完成大人在楚州未尽事业,今后若是下官有什么疑问,还请大人指点迷津!”
王静辉笑着说道:“庆云兄过誉了!在下所做的事情无非是别人有所疏忽地罢了,庆云兄也可以做到!”说完他肃容的指着远处楚州港的方向说道:“不过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