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这样愧对浅予吧?!”王静辉叩首在地上头也不抬声音微微哽咽的说道。
“那爱卿也不用跑到江南啊!难道汴都就不适合你居住吗?”
“圣上,臣恐身在汴都心亦在庙堂,臣本一布衣,承蒙圣上不弃才使臣能够为朝廷社稷尽些绵薄之力,现在臣也该关心一下妻女了!”
“朕还要借爱卿之智以平党项,改之怎可半途弃朕而去?!”
“扫平党项的具体事宜基本上已经定了下来。就算臣不在,但文有介甫、君实两位先生,武有郭逵、王韶,自可以为圣上分忧解难。臣不过是到江南居住一段时间想和浅予静静地待在一起,当圣上与朝廷相诏之时,臣必于千里之外回到圣上身边继续效力,不过圣上可要给臣多一些休息的时间才好!”“官家。驸马不过是外出小住,他不想回来,哀家还舍不得蜀国,怎能容他长久在外?!圣上尽可放他夫妇二人去吧!”曹老太太还是如往常一样坐在珠帘内见客。即便面对王静辉也是一样。
皇帝赵顼沉思片刻,知道自己这个妹夫看似好说话,但心中不比王安石他们倔犟少,一旦心中有所决定,就是自己身为九五之尊亦不能夺其志。刚才太皇太后的话已是点明只要有自己的妹妹,王静辉是不可能长期游离在外的,到时候朝廷相召,驸马也会乖乖的随着公主回到汴都。
“既然爱卿去意已决。朕也不好阻拦,不过朕让你做江南观风使,这龙图阁直学士也不必削去!”皇帝赵顼说道。
“顼儿,这观风使就免了吧,龙图阁直学士也照样削去!”太上皇赵曙坐在王静辉设计的轮椅上慢慢说道。
“父皇,驸马身上不可无官职!”
“顼儿,驸马正是想要暂去案牍之劳,若是身上还挂着官职,那和在汴都又有何不同?!”太上皇赵曙说完转向跪着的王静辉夫妇笑着说道:“改之,此去多则半年,少则两月定要从江南回到汴都!来,这里有方玉佩你先拿着,此去江南难免会看到几个不受本分地官员欺压百姓,卿可持此佩将这些官员交给当地上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