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受了不轻的伤,起码得调养一年半载才能恢复。
已经无力再进取梁都。
好在不久后,从梁都过来的卷敷麾下溃兵,带来了孙坡成功占领外城的消息。
这让王子夷乌稍感安心之余,又难免憋着一股子气。
鏖战了三四天,他哪怕再迟钝,也终于知道双陵关就是一个专门针对他布置的陷阱。
布下陷阱的梁王固然让他切齿,但明知是陷阱却没有提前告知他的管、孙,是否也有些背后捅刀子的嫌疑?
只是如今占下梁都外城的是孙、管,而他的兵马却困顿中双陵关中,短时间内无法赶过来。
为了不错过围梁的大计,他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恶气,拖着伤躯追上管叔吾所部,赶来梁都。
……
管叔吾的后军赶来后,原本就抓襟见肘的粮草问题,就变得更为严峻。
毕竟吃饭的人变多了。
于是一番表面客套后,孙坡再次召开军议,商量后续计划。
“外城贵族,有不少是我故交,我可让他们多出些钱粮。”
“此外双陵关内还有一些粮草储备,我离开前已命犬子督运,不日即到。”
一上来,王子夷乌不但没有提及被孙、管二人算计的事,反而展现出十足诚意。
这番枭雄姿态,让在场诸人都有些侧目。
不过想想也是,如今孙管二人是他夺取王位的最大也可能是最后的依仗,不凑合着过,又能如何?
还能离咋地?
管叔吾倒是主动上前致歉:“孙兄用兵,向来是天马行空,出其不意,连在下这日者也无法料准。”
“但也正因如此,孙兄才能屡屡建奇功。还望王子不要责怪孙兄的隐瞒之过!”
“孙将军带领我等打得胜仗,夷乌心中只有感激,何来怪罪一说?”王子夷乌努力挤出笑道,“只要此番事成,我先前许诺的梁国上将军之位,依然有效!”
不管王子夷乌这番表态是否真心,至少当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