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就隐藏在这宾客之中。
“果然水很深啊……”
虽然心中隐约有些猜测,但此时意识被困在泥人中,连呼救都做不到,当务之急,是找办法自救。
“既然理智值有波动,那说明不管殇女本体在哪里,至少现在,我已经处于‘哀悲’类刺激源的影响之下。”
“正好‘减悲法’所需的苦木灰,我已经提前抹在了泥人身上,不如趁机进行仪式……”
想的这,他立即收拾好心情,慢慢进入感悟状态。
……
……
“听说那氓为攀附大族之女,不但抛弃糟糠之妻,甚至还想谋夺外舅(注:岳父)家的田产?”
“我早就说此人心术不正!当初来到城里,名为贩布,实则趁机勾搭良人家的女子!”
“可不是吗?当初他不过是城外野民,无根之萍。要不是他妻子不顾家里反对,毅然下嫁于他,他哪有今天这番成就……”
……
一段段陌生记忆不断涌入脑中,田籍差点以为自己再次穿越。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这故事怎么听着有点熟悉?
随即他想起之前两个仪式中的幻境,全都与他自身的记忆有关联,心中便有了一丝明悟。
所以,在这次仪式的虚幻世界里,我又要当渣男了?
那位连名字都没留下,被世人唾弃了近三千年,甚至入了教科书的著名负心汉?
但随着渣男“氓”的记忆不断闪现,田籍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低贱野民、贩布为生,娶城中白富美,获得丰厚嫁妆,完成人生逆袭……这些确实是氓引以为豪的人生经历。
但逆袭后,他并没有抛弃糟糠。
相反,两人婚后相敬如宾,勤劳肯干,很快就挣到了丰厚的家产,而氓本人更因某次立了大功,晋升士族,获得土地,真正摆脱了“野民”的低贱身份,成为“国人”。
可惜好景不长,某日回到家中,他发现妻子性情大变,不但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