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们想赖账不成?”
“阿桃长老名次确实没你们高,但这不是还有我吗?”田籍指着自己,理所当然道。
“就凭你?”孙智哑然失笑,“你在比试中一个字都没写,谈何名次?”
然而他未笑几声,却发现场中平原都的权贵们,全都神色怪异第看着他,田籍更是以一种怜悯的目光注视着他。
最后是飞鸿夫人走了过来,对他低声解释道:“未有秩者,若能在六艺大比中入秩,可得甲等……”
……
“你一个字都没写,居然就甲等了?”殇女石竹惊讶的声音传到意识云中。
“大比本就是考察各家各派年轻弟子的资质潜力。”田籍内心答道,“若能直接在大比中晋升,自然潜力上好。一庙三曹定下这条规矩,正是出于惜才爱才之心。这倒是比我原本设想那种等级森严,固步自封的体·制要稍好些。”
石竹:“虽然大兄好像说得很有道理,但别以为我听不出你在夸自己……”
田籍内心:“诶,有吗?”
不管石竹如何吐槽,眼下还有更紧要的事。
田籍将梁国女将等五人最后的抉择转告了石竹,后者沉默良久,却没有他预想中的悲恸,而是沉声道:“我知道了。大兄带我走吧。”
这是约定好的内容,田籍自无不可。
石竹的“定金”已经证明了其价值,这让田籍对后续的情报更加期待。
要带走石竹,田籍必须先回到“卫风”房中,接近编号“之六”的铜立柜。
这不是什么难事,因为他的文章还没写呢。
虽然甲等是已经确定的事,但总归要写一份“听后感”走过场。写得好坏且不论,起码别坏了大比的规矩。
真正的难题,却是怎么在主考祝者的眼皮底下,带走石竹。
石竹自己离开铜柜是不可能的。一个邪祟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一大群祝者面前,无异于找死。
田籍一边装模作样地构思着文章,一边思索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