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公子怀信的名义,帮田籍处理掉“逃役”的麻烦。
这其实就是让田籍趁机脱离险地了。
甚至他给出的理由田籍也无法拒绝:“求援事关重大,至少得有一位有秩者随行。而接下来的守城战,一位百工比一位游者的作用更大,所以小五必须留下,只能派你回去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田籍只能顺水推舟应下了,正好自己身上带着不少行符,只要小心一些瞒过井鹄,还能悄悄加快一下马匹速度,也算是为救援尽一分力了。
只是临别之时,田籍见公输五一脸忧色,于是上前想勉励几句。
哪知公输五却反过来跟他耳语道:“我方才在城头观望,孙氏那边已经在堆土垒,造云梯冲车之类的器械,甚至还派人绕道城边那条河的上游,不知是不是想给水源下毒……”
“最迟两天必会攻城。而按照此城守备状况,根本撑不到第四天的……”
“嘶……你是说井鹄先前在说谎?”田籍惊疑道,“宽济兄知道此事吗?”
公输五微微点头:“轨长私下告诉我,井鹄大概是算上了公子怀信的一件保命之物。”
“哦,那物如何保命?”
“轨长说那物名为‘画地为牢’,是从祝庙借来的玄字级封禁品。发动以后,可以为‘牢’中之人抵挡秩三及以下强度的攻击一天。”
对于公子怀信这能从祝庙中借出玄字级封禁品作私用,田籍一点也不觉得奇怪。甚至说以对方身份,若连这种保命手段都没有,才显得奇怪。
不过公输五随即又颤声补充道:“但轨长也提醒我,说此物画出的‘牢’,只有半屋大小。”
换言之,井鹄这多算的第四天,其实只针对少数几人……
田籍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来安慰公输五,最后只能拍了拍对方肩膀,郑重道:“我们会尽快赶到北路大营。”
……
因为时间紧迫,路上众人一人两马轮换着骑,基本不怎么停下休息。
如此马不停蹄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