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住宿才需要用下注兑换。
对于这种小小的“口误”,茅越不但没有辩解,反而以此向田籍赔礼道歉,连连敬酒。
“他不会是想灌醉我,好乘机忽悠我下注吧……”
田籍心中思忖着,面上不动声色,与对方一杯接着一杯喝。
话说这免费供应的酒水,只是最普通的低度浊酒,对于田籍来说,跟喝水没啥区别。
况且如今他在妫鱼的大补之下,气血雄浑程度近乎赶得上侠客,想要喝醉,也非易事。
酒过三巡后,田籍依然头脑清晰。
反倒茅越喝得脸色通红,话头渐渐多起来。
田籍趁机打听起他的身世,特别是刚刚门口小厮对他奇怪称号:医死马。
“田闾副可曾听闻医者有四职之说?”
田籍摇摇头:“愿闻其详。”
说话同时,他偷偷发动【小言】,诱导对方说话的情绪。
不过为了不引起怀疑,只维持在秩一层次。这样对他自己的消耗也小些。
便见茅越侃侃而谈道:“医者四职,分别为食、疾、疡、兽。”
“这当中,食医主攻饮食调理之道。”
“疾医主治体内疠疾。”
“疡医主治跌打损伤。”
“兽医则如其名,处理与禽兽牲畜有关的疾病……”
田籍稍稍比对一番前世见闻,很快对这四种医职有了直观印象。
这不就相当于营养师、内科医生、外科医生,以及同名的兽医嘛!
“如此说来,妫鱼合方时选择大补气血的方子,同时也跟随北门医馆治疗过羊角县的时疫,应该算是食医与疾医兼修了。”
想到这里,他问道:“如此说来,你主攻的便是兽医一道了?”
门口小厮喊茅越医死马,医不医死且不论,但既是医马,那自然是兽医。
哪知茅越闻言,却是连连摇头,激动道:“小老头专攻疡医一道!”
“疡医?”田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