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指挥身边有秩护卫上前,务必抓住前来劫囚的狐甲闾众人。
然而当旋风渐渐止息后,众人赫然发现,墨烟依旧安坐囚车之中,除了比先前干净了一些,并没有任何异状,更无任何劫囚之人出现。
“怎么回事?”陈未羊不住往四处张望,感觉情况跟预想有出入。
“陈舍人在找我吗?”
一道声音从车队前方传来,陈未羊回头看,发现不知何时,田籍已经来到了墨侠们的身前,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尽管对方出现的位置跟预想不一样,但既然出现了,陈未羊自然不会放过机会,当即厉声喝道:“大胆狐甲闾,当街袭击朝廷押送囚犯车队,你们是不是想造反啊!”
言罢,一种有秩者护卫纷纷拔出兵器,上前围堵田籍。
然而田籍丝毫不慌,两手一摊,一脸无辜道:“陈舍人这话就说得奇怪了,我何曾袭击车队?又何曾要造反?”
“你休要狡辩,刚刚分明是游者的御气符,你还想说不是你的?”
“是我用的符。”田籍坦然承认道,“可敢问陈舍人,车队官兵有人受伤吗?”
陈未羊一时语塞,因为这还真没有。
旋风就在囚车周围肆虐,而官兵们在他命令下早就散开了,想受伤都难。
“那你为何要对囚车用符?”
“自然是要保护官兵,保住囚车啊!”田籍一脸大义凛然道,“这些暴民如此不知轻重,万一激动起来,砸伤卫兵怎么办?万一有人误将利器扔到囚车上,岂不是给囚犯提供了兵器?我当然要阻止他们啊!”
尽管陈未羊心知田籍这番话全是胡扯,但偏偏他说得像模像样,加之确实没有官兵受伤,所以一时之间,还真不能拿他怎么办。
倒是有几名年轻墨侠被田籍这番胡扯逗乐,一时忍俊不禁,当场笑出了声。
这让陈未羊脸色更难看了,指着墨侠们道:“那他们冲撞车队怎么算?”
“我这不就是来助陈舍人劝他们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