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夏老弟言重了。凌某这点把戏在你面前根本不足挂齿。”
“凌兄客气。在下对您可是敬仰已久!”
未等二人互捧结束,翠芬就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指着来人的鼻子道:“你谁啊!随随便便就往别人家里进,想干嘛!是想偷东西还是怎的,告诉你我可不怕你!”
翠芬心想本来老娘就憋了一肚子火没地方撒,你倒是碰老娘枪口上了,这不得拿你出出气?老娘可不管你是谁,有凌古道你还能拿我怎么样?也别怪我劈头盖脸就骂你,要怪就怪你进门之前没敲门,这下被老娘逮到机会了把,对找的就是你。
“你个没教养的东西,进别人家门都不敲,怎么的你老子没教过你规矩?还是你就没老子,要是没老子老娘就替你老子好好教教你。”
翠芬是位地道的农村悍妇,说这话的语气极为尖酸刻薄。
结果来人不羞也不恼,依旧脸上挂着笑
“在下夏文初,未得主人家允许,私入贵府是在下涵养不够,疏忽大意。还望主人家见谅。”
翠芬什么时候见过这般说话的人物,夏文初这般彬彬有礼的说辞反倒让她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
见翠芬不语,夏文初又开口道;“是夏某礼数不周,冲撞了主人家,这次来到贵宝地实则有要事要办。既然此处之事已被凌兄处理妥当,那夏某就先行告辞。”说罢夏文初转身向屋外走去,恰时微风拂面过,青袍随风起,手中折扇,腰间玉佩,皆流露古之涵养。
夏文初走后,凌古道也抖了抖手中的烟管,该走了。
“行了,吴有才身上的妖邪已经被我制服,不过片刻人就该醒了,你好生照料,我这有事先走了。”
说完凌古道人已到屋外,又想到什么回头道;“对了刚刚那可是京都夏家的人,你这胆子可真大。”
说完凌古道头也不回的走了,翠芬也因为那一句夏家的人呆愣在原地。还好人家大人大量,不然自己可就惨了,想到这翠芬才懂什么叫后怕。
凌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