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此人只是一介农户,并无奇特。”
戏忠有些不解,在这关头曹操为何会突然对一个农户感兴趣:“眼下檄文已发,只是半月之内陶谦绝不可能交出张闿……”
“我知道。”
“我也没想让他交!”
曹操眼眸一凝,回来路上情绪恢复不少,思索了许多可能:“东征徐州势在必行,也正好看看兖州之内有多少狼子野心之人!”
戏忠眼眸一亮,拱手道:“主公的意思是……打草惊蛇?!”
“我替父血仇,袁绍、孔融等人断不敢相帮!”
“而眼下鲍信陨命,张邈虽与我为友,但到底是兖州士族代表,未必就甘心屈居我麾下!”
“年前我诛杀边让已让兖州士族心生间隙,如今大军环顾他们自不敢有所图谋,可若我军东征呢?!”
曹操将曹云的猜想阐述一番。
戏忠一念通达,连忙拱手告罪道:“是属下考虑不周,却没想到兖州之内的问题,还是主公巨细无遗,考虑周全!”
“呵呵。”
曹操干笑一声,略有尴尬,也不隐瞒道:“看透这些的,并非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谷县曹云?”
戏忠心思敏锐,蓦然反应过来,见曹操微微点头,大呼后悔道:“主公恕罪,属下并未下令拦下此人,据虎卫回报,此人昨日便离开了谷县!”
“他无意出仕。”
曹操心知肚明,摆了摆手道:“典韦,传令曹洪先运送粮草辎重前往任城……”
“另外,调公台返回陈留坐镇,东郡有仲德足以。”
“喏!”
典韦应命传令。
戏忠则是略有担忧:“陈宫谋略不俗,但由其坐镇陈留会否有些托大?属下建议调任文若回陈留!”
“志才话中有话?”
曹操一抬眸,呵呵一笑道:“此间就你我,直言不讳吧!”
“主公,属下以为陈宫难当大任!”
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