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记者有没有节操这种事，林凡并不在乎。
赚钱嘛，不寒碜。
只要别昧着良心去写一些吃人血馒头的新闻，其实都没什么关系。
现在这个社会，其实都是这样。
“怎么感觉这像是骂人的话呢？”
“我不就是个普通人么？”
“怎么就像个普通人？”
林凡摊了摊手，笑着问道。
整个发布会现场又引起了一阵笑声。
幽默。
这是很多记者给林凡的一个定义。
林凡种种的表现，都给人一种非常好相处的感觉。
“那请问林凡，章一心宣布新专辑跟你同一天发售，请问你是否会觉得有压力呢？”
“又或者说，你有信心击败他。”
另一个被点到的记者站了起来。
又是问关于新专辑首发时间的事情。
“还是那句话，压力这东西取决于个人，我对我的专辑有信心。”
“至于击败他......”
“我教你们用一个词，碾压怎么样？”
林凡双手环胸，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
碾压！？
真敢用词啊！
这些记者们立刻来了精神，跟着林凡走，绝对能得到大爆料！
幸亏没去采访章一心，否则哪儿能拿到这么大的惊喜？
到了鹿韩那边，恐怕听到只有一些官方的客套话。
不少记者还在争先恐后的举手，一心只想搞一个大新闻。
“算了算了。”
“各位饶了我吧，我一个新人，别总坑我。”
“据我所知，一个小时之后章一心先生也会开发布会。”
“各位不妨将我的话带过去。”
林凡摆了摆手，他不打算继续接着回答问题了。
有这个心思，还不如多休息休息。
等到专辑上市之后，他就要各种跑综艺来宣传新专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