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明心中震撼，却道：“这可是只有真正的武道宗师才能做到的！”
五级以上守夜人逆转精元血气，从而修成的炼髓境高手做不到这一点么？
当然做不到了，因为那些家伙都不是一步一个脚印的修行武道而成的家伙，只能算是伪版武道宗师。
所以，沈如明说的是真正的武道宗师！
郑小明笑眯眯的道：“当然！而且纯粹的武道宗师也做不到，还得是一个厉害的守夜人才行！”
话音未落, 一点明光就已经从郑小明的掌心当中浮现，瞬间光芒照耀，好像手中握住了一个灯泡一般。
而这光芒也只是一闪而逝，下一刻所有异象就全部消失！
“宝珠黍米，先天真气！”沈如明惊呼出口。
他终究是识货的，已经认出郑小明刚才施展的正是传说当中武道宗师的先天真气。
更让他震撼的是, 如今末法世界, 先天真气也不可能在现实世界显出如此异象来。除非郑小明还是一个守夜人, 而且还是一个掌握了领域力量的虚界领主！
沈如明立刻跪了！
没错，是货真价实的跪了。并不是比喻。
这货二话不说，当场跪倒：“多谢前辈传法！”
沈如明出生自禁军将门，也修行一些粗浅武道，还是比较讲一些传统规矩的。
最重要的是，这特么面前可是一位修成先天真气的虚界领主啊！
任何一重身份，这都是大佬！
何况，这两重身份集于一身。
郑小明显然就是大佬当中的大佬！
当然，沈如明不知道的是，郑小明这个虚界领主有多水就是了！
不过再水的虚界领主也是虚界领主不是？
郑小明满意点头，淡淡的道：“现在我教你厚土巨灵法！”
沈如明道：“不用了！厚土巨灵法这种法诀并不是什么太稀罕的东西，来之前我已经学会了。只是不能修炼而已！”
郑小明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