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一直教他们关于育苗的基本知识和种植的方式。让他们各自尝试了一番,种植倒是会知道怎么种了,就是关于育苗的的东西教了很多次都掌握不了。
我坐在马上清理着工具,曲科长正在给先遣队吩咐着任务。听说有些大学生上坝,给他们建地窖,还要六个。赵天山正应承着,我嘀咕的说了几句,被曲科长听见了。
冯程你嘀咕什么,有什么出来说。我出来对曲科长说道,这几天正是出苗的关键时候,更何况也不知道最后能来多少人,来了又能留下多少。与其浪费自己在这些时,还不如把时间全部投在苗圃上。这人是于局长派给我的,你要帮他们建,重新叫人去,我不放人。
难不成整个先遣队都是为你冯程服务的么?简直是笑话,你这些年来浪费了局里多少树苗了,一个都种不活,局里早就不相信你啦!曲科长对着我说道。
这三年来我一直在苗圃尝试各类品种,再把它们移植到各个种植地。再把它们死亡的原因和各个种植地的土壤带去化验,总结经验,吸取教训,避免错误。
你政工科长管理的都不是这类的,解释给你也听不懂。政工科长谁?招我进来时他是局长,张福林在旁边嘀咕到。
怪我~怪我、咱林业局发生人事变动没告诉你。于局长已经调到地区工作了,由我接替他局长位置,冯程同志刚才是在批评领导不懂业务么?
赵天山这么出言说道,说我也是急种出树来。曲和说道:急!国家和党谁不急,可树呢?一棵也没有,我告诉你赵天山即将上坝的大学生才是技术骨干,还有我刚才布置给你的任务,完不成我唯你是问,说完就走了。
对此我不在乎,对我来说,我种出树来,把塞罕坝恢复过来,让那会唱歌的鸟儿回来。我对赵天山说,要去苗圃那边,我可没工夫陪那些没工夫去服务那些大学生。
看着苗圃里茁壮成长的的树苗,感觉前面的失败都不算什么。浇水施肥,如何呵护自己的孩子一般都照顾着这些树苗,生怕它有任何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