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跃你不认识，双子星你也不认识，那你效忠于谁？”
素心问道。
眼前这个奸细，很奇怪，明明事先对了暗号，却说不认识郑飞跃，而且表情不似说谎。
兰蓉看了蝴蝶鱼一眼，道：“我效忠于深海。”
素心：“深海？”
兰蓉：“不用惊讶，你也属于深海，不同的是，你是大鱼，我是小鱼，小鱼要配合大鱼行动。”
后者听得一头雾水。
又是海又是鱼，都是些什么东西。
素心问道：“深海是什么？”
兰蓉的回答令她失望：“深海就是深海！”
素心眉头紧皱，这枚暗子也不一定知晓太多东西，便继续诱惑道：“不管深海还是什么，都和郑飞跃脱不了干系。
可他已经死了，你把手上的渠道交出来，咱们挖出郑飞跃的老巢，我可以能向谷主请求，使用秘法令你重返美丽。”
心魔谷确实有治疗因功法出岔而导致身材走形的秘法，不过因为代价较大，普通弟子是没资格享用的。
素心作为长老，虽然是一名已经失势的长老，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兰蓉的眼神波动了下，但也仅此而已，紧接着道：“就算把渠道给你也没用，我们都是单线联系，只有上级能够联系我，我无法联系上级。”
素心闻言，对这个所谓的深海，有了更加深刻的认知。
她不甘地舔了舔嘴角，道：“既然这样，你可以向深海传达错误的信息，引导他们暴露行踪，如何？”
兰蓉摇头：“深海机制严密，这是不可能的事。
素心长老，我必须提醒你，不要有太多想法，你的把柄还在我手中。”
“把柄？”
素心想起那些屈辱的照片，眼神杀气大作。
兰蓉丝毫不慌，淡淡道：“您可以杀我，但除了那些照片之外，没有任何好处。”
杀意逐渐消退。
素心自然知道，杀一个兰蓉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