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爷爷!爷爷…”
常宁慌乱的点亮油灯,再次确认房内无人,又在院子里寻了一番,仍旧没有发现爷爷的身影。
于是常宁想到查看爷爷的橱子,发现常穿的几件旧衫和一些常用的物什也不见了。
此时被嘈杂声吵醒的泠阮,揉着眼睛,不满地抱怨道:“干什么?大半夜这又是唱哪一出,我的大小姐!”
“泠阮,爷爷他不在房间里…爷爷不见了!”
“什么?”泠阮冲进爷爷房间,而后又退了出来,“哪去了?”
“会不会解手去了,我去看看…”
“我都找过了,没有!”常宁眼里噙着泪,目光有些放空,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别急别急,冷静冷静!我想想啊!我想想…”泠阮焦急得来回踱步,与嘴上说的却完全相反。
是啊,冷静!冷静!常宁忽地回过神儿来:“泠阮,跟我来!”
说着拉着泠阮进了爷爷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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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宁打开床上的包袱,是数件大小不同的月白色纱绸女衣,样式皆为素雅又不乏灵气,常宁数了数,这数字正是她现在的年纪。
“珑璁!!”一块玉状物品,从这叠衣裳中滑落下来。
“常宁,这是?”泠阮拾起那物。
这是一块巴掌长短、三指宽的白玉牌,玉体通透无瑕,质感十足,拿在手里那种冰润瞬间蔓延开来。
玉牌正面正中雕有涯月二字,偏上方有星辰几颗,环绕着一轮弯月,背面像是用一种符号平铺开来,占满整个面积,是以区分正反面,正下方不似寻常牌子一样挂有须穗,而是一个略小的圆环。
但也许年代久远,玉牌有些许磨损的痕迹,但即便是如此,仍可想象玉牌之初,是多么的精美绝伦。
“我…我也不清楚…”常宁看着泠阮手中的玉牌,也很是疑惑,再看这些女子的衣裳,更是不得其解。
这玉牌是谁的?作何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