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诚故作神秘的一笑，不置可否的说道：“金陵图书馆每本书内都有一张借书卡，借阅的人都会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
据我说知，这里面至少有册的借书卡上面写的有韩沉的名字。”
“他才十几岁，就算从出生到现在一直不停的看，也不可能吧？”陈升疑惑道。
“事实上，看完这些书，他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蔡诚如实的说道：“我知道，你会怀疑他的阅读质量。
我当初也曾经怀疑过，直到我看到了这个。”
说罢，蔡诚将两年前的一本《aurArooy》杂志交给陈升。
“这是年月份aur杂志，子刊《Arooy》，我记得这期期刊有一篇名为《Puhighliioficovry》的论文。”陈升兴致勃勃的说道：“这篇论文阐述的是《推进发现的极限》问题，它的主要观点：无论是中微子、超高能光子还是引力波，都能成为新的宇宙信使。
这个发现意味着，新的宇宙信使通过探索以前无法到达的天体物理环境，可以拓展天文学的可用发现空间。
论文中，作者详细阐述了中微子是一种难以捉摸的基本粒子，其静止质量非常小......”
陈升滔滔不绝的讲述着论文的内容，目光中皆是难以抑制的崇拜。
看这模样，显然对这篇论文颇有研究。
说道到兴起之处，陈升还颇为惋惜的感叹道：“《推进发现的极限》发表之后，世界天文研究在中微子、超高能电子和引力波领域都有了史无前例的突破。
然而，最初的发表者那个署名Ha的作者，再也没有出现。
真是一大遗憾，要是能见他一面，这辈子也算值得了。”
蔡诚看着沉迷其中的陈升，哈哈一笑道：“人，你已经见过了。”
“什么时候？”陈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都问：“我怎么不知道......Ha？Ha！~您说的见过......不会是我想的那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