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
四合院正中央的场地上。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依旧落座,大家伙都站着一起。
“今天召开这个全院大会,就一个内容,这个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一只,这时候有人家的炉子上炖着一只鸡呢,也许这是巧合啊,也许那不是巧合,是吧,我跟一大爷三大爷我们一块儿分析了一下就决定召开全院大会,下面请咱们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这个会。”二大爷说了一长片的废话宣布道。
“别的不说了,何雨柱你说实话,许大茂家鸡你偷的吗。”一大爷坐台上问道。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啊我。”
“那我问你,你们家这鸡哪儿来的。”三大爷直咧咧的问着。
“你管的着吗你,我私事,凭什么告诉你们啊。”
“这鸡真不是我大柱叔偷的,我早上路过大茂叔他们家院长,看见棒梗从他们家鸡笼子里提溜了一只鸡走了。”这时三大爷家的三儿子闫解矿站出来说道。
何雨柱说到:“呦小子,还挺正直站出来了,把叔我要说的话给说出来了,他说的对,这鸡啊,你们要问就问棒梗,他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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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再度议论纷纷。
“你们俩个什么意思,合着一起冤枉我们家梗子,你们安的什么心。”
秦淮茹指着何雨柱骂道。
合着傻柱天天给你们家带吃的,当牛做马的,你就是这么报答的。
“这样你把你们家三孩子喊出来,咱对峙对峙就知道了。”何雨柱说道。
“你跟妈说实话,许家鸡是不是你偷的。”秦淮茹看着棒梗问道。
棒梗心虚低下头,摇了摇头。
旁边的小当跟槐花头埋的低低的,不敢说话。
“小当你告诉一大爷,你哥偷了鸡吗?”
“我也不知道。”小当摇了摇头。
“槐花,你说说。”
“爷爷,我哥做的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