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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大雨磅礴,四周一片漆黑,真是一个糟糕的夜晚。李苜楂打着黑色的雨伞,匆匆没入大雨之中,耳边只听到连绵不断越来越响彻的落雨声,落在雨伞上,落在树叶上,落在脚边的泥潭中……
她孤身一人,背影看起来孤傲而坚韧,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宝剑,笔挺的插入村子的正中。
好不容易回到她录制节目的那间房间,寒酸的木板房仍然残破不堪,屋檐处甚至有雨水从墙壁上渗透下去。李苜楂暗叫一声不好,感觉收了伞踱进房间。
只见房间里面,一大堆人正忙上忙下,忽然有人叫住了她:“她回来了。”
是组里的工作人员,她手中正拿着一张纸片,正是李苜楂作法留下的纸人。
“我刚刚出去上个厕所,怎么了?”李苜楂淡定的开口,一副不明所以的懵懂模样。
带着眼睛的瘦高导演走了过来,拍拍她的肩膀,大大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你趁夜逃了呢?这几天表现挺不错的,我就说,怎么可能?你再不回来我们就都得出去找你了。”
李苜楂看了看一直拿着摄像机不曾放下的拍摄人员,好像是在对所有人说:“我不会逃。”她的选择里要么鱼死网破,死之前拉你垫背,要么就是横冲直闯头破血流,但从来没有想过逃,除了,老国师和父亲的棍棒,不说也罢。
她不同声色的瞟了一眼助理手中的纸片,湿答答的,看来已经变回去三个小时了。他们虽然起疑,但疑心很模糊。
过了几天干农活上小学的日子,也该到了回去的时间了。这天一大早李苜楂就起床了,根据节目组要求,今天开始她要做一件打动观众的事情,为生病的母亲筹钱买一个马桶。因为这里连厕所都没有。
导演将李苜楂拉在一边问她:“你会些什么?能赚钱的活计。比如卖东西、端盘子、招呼客人……你有经验吗?”
李苜楂带着鸭嘴帽,低着头摇摇头,然后仔细盘算了一下,一一列道:“算命,摸骨,测字,占候,看风水,取名字,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