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我们社里对周游先生做过简单的背景调查,被您收养十五年,他现在已经二十七岁了,可是他没有一份正经的工作,名下没有住房没有车,就连社保都没交过,可以说除了一张身份证和高中辍学证明,他这几年没有以个人身份留下任何信息,作为养母,您对此作何解释?”
女人被她追问得倒退了两步,怒气冲冲地说:“我让你不要录,听不懂人话吗!”
黎落不退反进,语气里带了咄咄逼人的凌厉:“您既然以养子的身份收养他,按照领养协议,在家庭没有遭遇重大变故和破产的情况下,就该对他的学习和基本生活负责,可看眼下的情况,您似乎并没有尽到养母该尽的责任,甚至有挟恩图报的意图,我现在怀疑您当初收养他的目的不纯粹,请您对此作出正面回应!”
女人被气得浑身发抖,偏偏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她指着黎落气结了半晌,最后心虚地拿起放在一旁的包,一边往外走一边放狠话:“胡编乱造!无中生有!XX报社是吧,我要去投诉你!”
黎落冷笑:“欢迎监督和指导我们的工作,这次的采访我们会酌情向社会大众公开,记得实时关注哦。”
送走被气得不轻的女人,黎落收起手机,转身看向坐在病床上的周游。
周游一脸无奈:“太太只是个全职主妇,没什么社会经历和见识,你何必这么吓唬她。”
“谁说全职主妇就心思单纯,她对你做的那些事,可比有社会阅历的人刻薄得多。”黎落在病床旁的椅子坐下,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橘子,一边剥一边说,“我要出院了。”
周游顿了顿,点头:“好。”
“你一个人住院,能行吗?”
“问题不大。”
黎落看着他,试探性地问:“周游,你真的打算一直给屈珩做保镖吗?你总要有自己的生活,一份没有保障没有薪水的工作,你能做到什么时候?”
而且有个那么刻薄算计的东家在头上压迫着,待在屈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