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到了真宗景德年间。
除了相关科研人员,历史所的教授们和直播间的观众一样,并没有明确的知道穿越的节点。
当然苏越的预告多多少少让他们猜到了一些。
“澶渊之盟”从长久的宏观的来看,的确为宋辽带来了相对百年的和平。
但国与国之间,反复无常才是常态。
仁宗庆历年间,辽国增加岁币之数额,着实令人气愤。
面对来势汹汹草原骑兵,即使守城防御战抵挡了一时的攻击。
时日长了,边患问题愈演愈烈,大宋江山岌岌可危,两度倾覆。
与历史教师们的理智分析不同,直播间一时见热血了起来。
“苏越这小子,看起来那么弱,倒是还听热血的!”
“当年萧太后领着契丹大军孤军深入,沿路基本没攻破几座城池。就在真宗到达澶州的前几天,澶州守军用车床弩,一击命中契丹主将萧挞凛。这么好的情势,不说收复燕云十六州吧,好歹也向幽蓟两州努努力啊!”
“楼上说的太对了,我当时看《宋史》就很生气!明明杨延昭都上了奏折了,‘饬诸军,扼其要路,众可歼焉,即幽、易数州可袭而取’,但根本没有得到上面的回复,石沉大海!”
当然,还有更多的观众,无暇去看弹幕的滚动。
他们的目光集中在了十一世纪初的开封府,不舍移开。
一路顺遂地入了城。
苏越牵着驴子,随着刚通过城门的队伍缓慢挪动。
从城外,到城里。
小商小贩沿街叫卖,穿行其间,更是热闹非常。
苏越觉得自己此时此景也没比刘姥姥初进大观园好到哪里去。
眼睛不听使唤地四处打量。
恨不得一时瞧尽这大宋一隅的热闹,听尽这开封街市的吆喝。
此时已是近午,暑月的太阳烘烤着大地。
同一拨入城的人群,已大致分流。
他们带着在这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