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贺碧海回到燕大，到了值班室，贺碧海看到楚校长的红旗车在外边，屋里，楚校长围着办公桌子，一边喝茶一边和谁说着话，贺碧海整理了一下衣服，也走了进去。
楚校长正在和一位身材健壮的人谈话。贺碧海进了房间里，随手把门关上，来到沙发边座了下来。
楚校长亲切地说：“碧海，你这时候来真是再好不过了，这位是桂冠陶瓷店罗文老板。”
那位身材健壮的胖子从他坐着的椅子里半站起来，和他握手说：“我是来控告燕京市铜锣厂的，他们准备单方面停止合同，张克明总裁在的时候，一直租用我们的仓库存煤，现在他侄子接班，准备不租了”。
这个老板一个胳膊戴着翡翠镯子；另一个手戴着两个大金戒指，他一边说着，腿来回晃动着。
“我现在带你们去我的仓库，就在你们学校那赫赫有名的15层锣楼的附近，隔着一条小马路，我那仓库被煤炭弄得脏乎乎的，燕京市铜锣厂是你们的兄弟单位，必须给我个说法”他说。
贺碧海和楚校长只好跟着罗文去桂冠陶瓷店。
那个陶瓷店在燕大的围墙之外，店的中央有一块木板，上面刻有桂冠陶瓷店这几个大字。围墙内便是燕京大学北校区的15层锣楼。
他们尾随罗文进入陶瓷店的厂房。
罗文把租赁给燕京市铜锣厂当仓库的那扇铁门打开，里面是用石板铺的台阶。罗文停下来把仓库的汽灯点着，仓库周围堆满了锻造铜锣用的煤炭。
罗文说：“你们看，以前张总裁在的时候，夏天趁着煤炭便宜，他把几十吨煤炭买来放在我这仓库，你知道冬季买煤，成本很贵的，现在他侄子张甘贵说算了，说什么这个仓库离铜锣厂厂房太远，浪费运费，准备单方面取消合同，不租我的仓库了，我告诉他没那么容易，现在整个仓库弄得黑乎乎的，想搬走可不行。”
楚校长说：“碧海，你想过没有，张总裁为什么把仓库选在这，而这离燕京市铜锣厂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