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晚宴安排的时间远在宵禁的时间之后,反而给花恨柳留下来大段的空闲时间出来。
而实际上,真正空闲的人也只有他一人而已,佘庆虽然仍带着疑问但仍开始着手去调查越国国母与银瓶王世子之间的暧昧关系去了,杨简、花语迟与天不怕、灯笼自午饭后便都跑到杨简屋里不知道去干些什么了,但花恨柳认为不能以男人的责任来苛责儿童和女人,所以也便随他们去了。
现下,在大堂里闲来无事,只能通过梳理脉络打发时间的,也就他一人了。
当然了,若说有错却不能将错算在他一人身上。倘若不是对他一人实行“禁行”,这会儿他巴不得往外跑的人是他自己。尤其是经过今天早上朝中一事后,他更是发现需要了解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银瓶王的为人、他与铁陀王的关系,比如大君表现出来的那种“不成熟”的处事方式,比如文相与大君之间时而交叉时而背离的利益与矛盾……
但总总这些,正如杨简上午所说的那般,只憋在屋里想是想不出来的,唯有一边调查一边思考,才有获得答案的可能。
调查么……晚上或许还能进行,白天就说不好了。
正当花恨柳在屋里为不能外出的事情倍感头疼时,门外的一阵吵闹声却引得他好奇去看个究竟。
“统领,方才小的确实是忘记拿手令了,已经派人返回去请,您就先让我进去如何?”看摸样,是一个家丁打扮的人正在于那平措说话。
此时那平措却还是冷着一张脸,正所谓油盐不进,连说话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开口道:“既然有手令,就不妨等手令来了再进去,本将军接到的命令是有手令进,无手令强闯杀无赦。你若强闯也没有别的办法,就先从本将军刀下活下来再说吧!”
说着便抽出随身佩戴的刀来,拔下刀鞘横在身前道。
“这个……这个可是不得啊将军,小的别说能在将军的刀下活下来了,就是连请您拔刀的资格也没有啊,您收起刀,花先生那里我等来手令再去请便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