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屋内,樊阿沉思入神,一行人心里皆是苦闷,枫若语手摸鼻梁,正见樊阿神医目光动了动,这才上前,开口道:“老先生,恕晚辈愚钝,依老先生之言,这位沐姑娘病情应有医治之法,莫非老先生有什么难言之隐?”枫若语一直回想神医所说,只道难治,却并非无法医治,其他人一经枫若语提及,一阵回想,确实如此,心中阴霾顿消些许。
“这也并非什么难言之隐,小友有所不知,此天疾只有一人能治,”樊阿眼神不知为何已现点点泪光。
沐剑晨闻言忙追问道:“此人现在何处?姓谁名谁?还望前辈指点!”
“小友严重,此人乃是先师华佗,已不在人世”樊阿一言犹如晴天霹雳,沐剑晨一阵心凉,一线希望难道就此破灭?
“前辈可还有他法?”沐剑晨不甘就此断了医治小妹的希望,满怀希望的目光看向樊阿。
樊阿低头思索了番,犹豫半响道:“有倒是有!不过老朽不敢保证是否有效,这等天疾我也头一回遇见,实属罕见之症。”
就在众人谈话间,忽听屋外林间传了一阵狂笑,众人出屋一观,安儿也赶了过来。
只见林间一行三人,正缓步踏过花丛之间向草屋而来,一人白衣少年,脸色白皙,无悲无喜,似超脱凡界之人,身后跟着两人,不像中原之人,怪里怪气,眼神冷的吓人。
“师父你老人家可好?荣鞅给你老请安了!”荣鞅阴沉着脸,看不到任何表情。拱手向樊阿行礼。
樊阿看见荣鞅,无名怒火,甩衣袖道“哼!我有何德何能做你师父,畜生,滚出谷去!我不想在见到你!”
荣鞅任是面无表情,想来一向是如此,听樊阿骂语也不生气,一如既往,微微抬头,毫无表情的面容似块薄冰,丝丝冷意不由而发,“师傅又何故如此,想如今徒儿学有所成,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荣鞅语气不快不慢,似有高雅之风。
“哼!滚!”樊阿暴喝一语,不留情面,也许往日师徒之恩已破灭不存,眼前的人再也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