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宜仁带着李二牛和李广财来到荣王府,刚走到王府门前突然想到此事自己不宜露面,招了招手,叫来李广财,在耳边细语一番后,就带着李二牛回到府衙。两个时辰后,李广财来到朱宜仁书房,见到朱宜仁后急忙跪下磕头,语气激动的说道:“启禀殿下,殿下交代的时已经办妥了,没想到那荣王经不住一吓,就把自己卖了一通,共得银四百万两,金三十万两,其他不计其数,还答应明天上城墙劝说何腾蛟。”
朱宜仁初听到得了这么多银两,内心激动不已,一点小计谋就得到了这么多银两,差点没笑出来,赶紧正了正色,一脸严肃的问道:“你们没动手折辱他吧?”
“回殿下,没有,全按殿下吩咐行事。”
“嗯!你带人把那些银两全搬到府衙来,这些都是将来我们的立身之本。你下去先办事吧!”
“是,殿下”
第二日清晨,朱宜仁刚起床,就听到外面擂鼓作响,朱宜仁赶紧吩咐李广财,李二牛备马上去城楼,刚到城楼就见王振远带着荣王朱由枵站在城墙上,城下面的官兵见此都站在那里停止攻城,这攻也不是不攻也不是,伤了王爷谁也当担不起,僵持在那里,此刻正等着抚台大人过来定夺。朱宜仁饶有兴趣的躲在一边看这一幕。
片刻后就见官兵中间走出来五六人,为首的一人穿着绯红官袍,中间绣着一只云雁,由于太远,脸面看不清楚,朱宜仁估摸着这就是巡抚何腾蛟了。
何腾蛟上前看了看城楼上的荣王,确定是朱由枵,心中石头放下一半了,立即问道:“在下湖广巡抚何腾蛟,楼上的可是荣王?”
王振远向身边的朱由枵使了一眼色,朱由枵立马答道:“正是本王,敢问楼下的是何巡抚何大人吗?
“正是下官,王爷可安好?”
“本王一切安好,还望何大人化干戈为玉帛,使城内百姓免遭生灵涂炭。”
何腾蛟听了脸上有些抽搐,如今我来还不是为了你,只要能把你救出,就算一个常德府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