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魔海之中，老牛脚步骤然停下。
“要开始了。”老牛忽然说道。
“什么意思？”秦南眼中凝重。
眼前出现的鲛人邀月他看的更为真切，如在眼前。
因为此刻，他距离那个位置已经只有数百丈之间，若非是老牛忽然停下，说不定已经登上那一片神秘岛屿。
“类似是一种古老祭祀。看来之前那头鲨鱼说的不错，鲛人族真的已经灭绝了，就算是有剩下来的也是一些侥幸活下来的。”老牛沉声说道。
秦南皱眉，看着走上岛屿的鲛人，心中沉吟。
这一刻，不知道为何，他感觉到莫名伤感。
秦南将这情绪给强行压制下去：“那这祭祀有什么用？她到底要干什么？后果是什么？”
秦南接连问道，甚至带着几分慌乱。
“我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跟这夜魔海下面的文明有关系。”老牛如实说道。
“至于她要干什么，有什么后果，本王也不知道。”老牛耸肩说道。
秦南沉默下来。
但下一刻，秦南眼中一横，剑翼涌动，瞬间纵横虚空朝着前方奔袭而去。
他要阻止。
“卧槽，这是疯了，该不会这小子真的对一头人鱼动情吧？诶，不对，小南子，等等。”老牛没反应过来，但现在想要阻止已经真的来不及了。
可下一瞬，就在秦南身影即将靠近鲛女的瞬间，身影却既然而止。
“不可能！”
秦南惊呼。
他竟然一穿而过。
眼前的岛屿都是虚幻。
“小帆子，是海市蜃楼，根源不在这里。”老牛身影也跟了过来。
“你怎么不早说？”秦南沉沉一声。
“是我喊你你没回应。”老牛一脸无奈。
“少说废话，直接带我去。”秦南说道。
“晚了。你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唯有等文明出土，才有可能。因为这鲛人所在的地方，已经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