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担心他中途那烦人的蛊毒发作,万一……
她哭着埋怨,肩膀细微颤抖。
沈君承惯性的捏了捏她的耳垂,拥着她轻轻安抚,低沉的嗓音像是冬天里那一束缱绻的阳光,将她堆积在心头的忧虑消散。
她吸了吸鼻子,先是问他有无哪里受伤?
他说没有,一点都没有,嗓音像是绵绵春水。
苏安安不信,怕他隐瞒,于是要亲自检查。
她在他怀里左右摩挲,看有没有包扎的地方,又凑到他怀里嗅了嗅,看有没有血腥味。
他忽然失笑,将她按在怀里:“你这般,到底是检查身体,还是想调戏我?”
苏安安嗔他不正经,这个时候谁有心思调戏他。
尽管他今天确实非常秀色可餐,玉袍长袖,温文尔雅,仿佛她在沈庄见他时的模样。
检查一遍,确实没发现不妥后,她才放心,好奇问:“你怎么又做回以前病秧子的打扮呀?”
自从他对外宣称身体痊愈时,衣服就不再是单一的白了,有时还是一身黑,倒是很少再见他这么打穿着了。
沈君承笑了笑,说:“你不喜欢?”
她摇头,“没有不喜欢呀。”
就是有些好奇,罢了,这又不是重点,他平安回来就好。
他却忽然来了一句,“我想让你记住第一次见我的样子。”
苏安安回头,看了他一眼,笑着道:“第一次见你,你可是穿得大红。”
很简洁的大红,穿在他身上却很好看。
他苦涩道:“穿大红时,给你留了不好的印象,我不想你记起我那时的样子。”
彼时他担心她是细作,新婚日并没待她多好,后来,他喜欢她时,多半是穿得白衣。
五月梨花还绽放的时候,他记得她盯着他的侧颜看了很久很久,想着,她当是喜欢他穿白衣的样子。
她噗嗤笑了,打趣道:“你还记得我们成婚当天,你多么薄情呀?”
他的眼神失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