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故意抵着,来了句,“检查完了吗,我的夫人?”
苏安安的视线落在炭盆那里,很是一本正经的嗯了一声,问:“你腰部的伤当真不严重?”
他挑眉,“真严重我还能搁这站着,任你调戏?”
那应该像梦里,站都站不起来才是。
苏安安一想也是,心终于放了放,毕竟那只是梦,只是梦而已。
她转身为他拿披风去,辩了一句,“谁调戏你呢,我刚刚是担心。”
某人拖着调子哦了一声,“那夫人这担心的方式我还挺喜欢,下次还可以更直接点。”
“……”
见他还能贫嘴,想来伤真的无碍,她拿了披风帮他披上,细细为他系着系带。
房内炭火温馨,将他冷硬的轮廓映出几分柔和,浅色的眸子里温度都是宜人的。
不像梦里,透着濒死的灰败。
她微微走神,就听得他笑着说一句,“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可能就觉得你真是在调戏了。”
瞧瞧都看痴了,这模样,但凡他没受伤,都忍不住疼她一番。
苏安安眨了眨眼,耳根微红,“我只是看你的眼睛而已。”
“这么喜欢我的眼睛?”
她老实的嗯了一声,“喜欢。”
一种无法言说的喜欢,让她从前世一眼看过,就深深记住了。
他又笑了,今夜的他让人感觉有着久违的冷莫言的味道。
“难道只喜欢我的眼睛,我的样貌,身体,你不喜欢?”
她到底没他皮厚,被他调侃的担心全散,违心来一句,“不喜欢。”
某人挑眉,还没出声,就听她听她扎心的补了一句,“你长得太丑。”
他硬是愣了一下,才顶了顶后槽牙,“我丑?我哪里丑?”
苏安安梗着脖子道:“哪里都丑。”
“你确定?”
“你肯定?”
“你要不要在仔细看看?”
一连三疑问,让苏安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