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另外,再查查望月酒楼是谁的产业?”
“是,主子。”
幻影下去了,潮声又进来了。
沈君承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问:“还没找到吗?”
潮声低头,“抱歉,主子,一点消息都没查出。”
梁广文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按理说,他故意埋下蛊作为要挟,不可能这么久不现身的,而且,为了吸引他现身,这几日沈君承又安排潮声带着明玉去城门口义诊。
到底是他女儿,他不信梁广文当真一面都不再去看。
可是守了这些天,确实没捕捉到任何蛛丝马迹。
沈君承不禁思索,到底是梁广文遭遇了意外,还是他当真这么狠心,连女儿一面都不想再见?
琢磨不透,也由不得他琢磨了。
他吩咐,将明玉绑了。
要动点真格,才能吸引他吧,而且,他手里也只有这一个筹码,能吸引梁广文了。
为了安安,他不得不做。
潮声掌心一紧,忙跪了下去求情。
梁广文的错,明玉小姐是无辜的,但是潮声没资格这么说,因为事关亲近之人,谁都无法两全,他只能跪着求。
求主子下手时心软一些。
沈君承凝望着他,叹了口气,“去找个替身,让茂明易容一下,弄得像一点,然后放出消息,说我不择手段苦害她。”
纵使他狠得下心,肖婶也不允许,他们两人,一个欺骗了他,一个也帮助了他,沈君承夹在中间,两难。
潮声这才懂,忙道了谢出去置办。
门闭,屋内安静了下来,他拿起面前的账本,看了起来。
这些是苏安安最近铺子的计划和预算,尤其是那个胭脂铺,似乎盈利不少。
他慢慢翻着,想着如何帮她扩张做大,大到足以她后半生无忧。
书房内没有炭火,一室清冷,他忍不住又咳了起来。
断断续续的咳声,从窗户缝隙中渗出,最后消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