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不是发了饷银,手里有钱的时候,张罗赌钱的人就多了?”
这些人更是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每当他们抢到了肥羊,手里有了闲钱,就有人张罗赌钱,刘聚还活着的时候,他就最喜欢弄一帮人赌钱。
“在军中赌钱,说穿了,就是一些当官的,趁机压榨士卒,用赌钱的方式,把大家伙辛辛苦苦,拿命换来的饷银骗走,用心何其歹毒!”
张希孟说到这里,人群哗然。
大家伙越想越有道理,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我们拼了命打下来的战利品,上面的人不能不给发下来。可偏偏他们还不甘心,就组织赌钱,让大家伙在赌桌上输回去,这就无话可说了。
果然张罗赌钱的,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人群当中议论之声越来越大,那些时常张罗赌钱的,都觉得后脊背发凉,怎么有点不对劲儿?
周围都是不善的目光,这是怎么回事?
就连马大刀都把眼珠子瞪得溜圆,怒视着常遇春。
“常爷,你可没少张罗大家伙赌钱啊!”
常遇春气得翻白眼,“马大刀,你可要讲良心,哪一次不是我输钱?我几时占过弟兄们的便宜?”
马大刀丝毫不领情,冷哼道:“反正俺是听明白了,张罗赌钱的,都不是好东西!”
一帮杀人放火的悍匪,让张希孟几句话弄得窝里反,不得不说,这言语的威力,比刀子还犀利三分!
张希孟继续道:“还是那句话,久赌无胜家,大多数人都是吃亏的。可为什么还要赌呢?人家有权有势,喊你过去,不敢不去。不去人家就会给你小鞋穿。这不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的事情。而是锅里煮的就是老鼠屎,从里往外,全都臭了,烂了!”
“主公的这一支兵马,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有严明的军纪,又招募良家子从军。从根子上就不许赌钱,不许酗酒,不许打架斗殴,更不许欺凌百姓,抢掠妇女。”
“跟大家讲清楚这些,就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