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大明朝,一方是日薄西山,气息奄奄的大元朝……作为老站队高手,孔家不可能看不出来,要不然也不会让孔希学去应天了。
可问题是人家大明不要啊!
子欲养而亲不待了属于是。
“爹,我看毛病还是出在张希孟身上,这个小子,他一心创立新学,取代理学,甚至推翻孔孟之道,他居心叵测!”
“岂止居心叵测,简直该杀!”孔克坚气得直咳嗽,“这孔孟之道,那是先贤道理,千古不变。他张希孟何德何能,也敢挑衅孔孟之道?简直不知死活!”
孔希学也无奈长叹,“如今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要是放在先秦的时候,必定有豪侠义士,断然出手,刺杀此獠,让他血溅十步!”
这父子俩感叹了老半天,除了盼着天雷劈了张希孟,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相对哀叹一阵子之后,孔希学突然道:“父亲,据孩儿打听所知,最近田丰和王士诚调兵遣将,看样子应该有所动作。”
“动作?什么动作?援救开封?”
“不是,应该是反了毛贵?”
“反叛毛贵?”孔克坚微微沉吟,老眼不时转动,突然道:“这么说,毛贵的处境很难……他一旦死了,山东就会落到大元手里?”
“差不多,只是大明也虎视眈眈,谁胜谁负,还不好说。”孔希学无奈道。
孔克坚沉吟不语,这已经到了最紧要的时候了,一步走错,后果不堪设想,千年孔家的兴亡就在他们父子身上了。
“儿啊,立刻准备一份厚礼,给田丰送去!”
“给田丰送礼?”孔希学大惊,“爹,这万一让毛贵知道了,或者大明知道了,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不要紧。”孔克坚摆手道:“毛贵已经是半个死人,内忧外患,他活不了。至于大明……”
孔克坚也沉默了,大明确实是个麻烦。
“咱们现在不过是一块鱼肉,予取予求。可若是能搭上察罕,为父就可以进入大都, 入朝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