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剑门的旧址,江剑南带着秦淑坐在原本的家中。
每次心情烦闷之时,江剑南都会带着自己的妻子坐在这里品茶。
但是这次,情况似乎是不同了。
曾经的荒剑门,就在这里。
太阳坠下了地平线,天空中的火烧云渐渐回归了洁白,如同天使的翅膀。傍晚的天空并不阴暗,群山在夕阳的照射下,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
晕。夕阳的余辉染红了在蓝天里游荡的白云,还替它们镶上了亮晶晶的花边,这几块白云一会儿就幻成了玫瑰的晚霞。又是一个日落。太阳从天边渐渐坠下来,渲染了整个天空。或是紫色微染,或是红如烈火,是橙如枫叶,美丽且壮观。
一丝愁绪,几抹悲凉,日落黄昏晓。温一壶酒,在冬日的黄昏里,把心事付诸瑶琴,唱弹一曲渐黄昏,千丝万缕,点滴凄凉意。
曾经的自己,只会在这里哀愁苦叹自己的儿子为什么无法修炼。
但是如今,这情绪似乎是不一样了........
黄昏是此岸,是破晓前最飘逸的伏笔;黄昏是彼岸,是破灭前最惬意的结局。
此岸,彼岸,连接起来,便是整个人生。笑叹红尘,东边,谁在为谁谱着歌;西边,依旧黄昏,烟云而过。
“夫人,你还记得我们曾经在发现自己孩子无法修炼时的难以置信么?”江剑南问道。
“自然是记得,当时的我虽然错愕,似乎已经知道了孩子会被人看不起,但是我知道的是,你从未表现出来这一情绪,我们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过得很好。”秦淑淡淡地叹道。
“是啊,现在想想我确实挺对不起孩儿的,因为他无法修炼,我多多少少都有些冷落于他,所幸老天开眼........”江剑南叹道。
江剑南粗糙的大手摸着布满着裂缝的木桩,仿佛依稀能够见到当年那道在这里挥洒汗水的瘦小身影。
“纯一在那道院,肯定吃了不少苦。”秦淑心疼的道,她不像江剑南他们,只看见江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