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的,也基本都是郑氏族人,并且也基本都是读书人出身。
既然是郑氏族人,那他们在郑温这位郑氏家主面前,平时说话自然也不会有太多忌讳。
而郑温也知道他们的情绪所在。
作为提学大人邀请来的客人,他们进这贡院,原本是不必买门票的,但他们还是花了几十两银子来买门票,为的,就是那一票投花权。
既然是士族,那郑氏这些当掌柜的,自然跟普通生意人家也是有区别的,那就起码得是读书人出身,童生是最低起步要求,秀才则比较普遍,其中一人,甚至还中过举到地方去当过辅官,只不过嫌当辅官既不自由又没前途,干了两年又回郑氏做起了家族生意,并很快就升了掌柜。
这些手里不差钱的人,迎来送往中,去青楼是常事,而且一去往往就是几百上千两银子的花,因此对这几两银子的门票花费自然没看在眼里,可让他们不爽的却是:只有一票投花权!
哪怕他们口袋里银子再多,在这花魁大赛也不管用。
这样一来,抱怨自然也就有了。
郑温原本是没兴致插话的,但听着听着,这表达欲也来了。
“在这一点上,你们的目光就有些短浅了,这银子,豫州府肯定是想赚的,而且是越多越好,可若是按你们的办法,我敢保证,这比赛办上个两三届,就很难办下去了。”
同样作为曾经的秀才,他就这么开口了。
“为何?”
一名掌柜的配合地问了起来。
“你们想啊,这青楼生意,首先迎合的是达官贵人和文人士子,其次才是咱们这些沾染了铜臭味的生意人,若是按照你们的搞法,这银子是赚得多了,可这比赛的公正性还能保证吗?”
郑温又说了半句,并没有把道理完全说开。
但掌柜中自然不乏聪明人,立即有人接话道:“家主说得是,若是以银子多来决定比赛结果的话,那整个豫州也没几家能比得上咱们郑氏,咱们想捧谁,谁就能夺魁,只是那样一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