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方术方面的,有丹术方面的,对哲理、文学、医药学、养生学、格物、音乐、地理等方面也多有涉猎,但万变不离其宗的是,修道,也就是对道的理解,始终是被摆在首位的。
道行上不去,不管是修武技,还是修方术或丹术,其造诣都会大受局限,因此在过去这些年里,阮留之也是讲主要精力投放在对道的修炼上。
可现在,在道的领悟上,他这个已年过四十的有识之士,却落后于才二十不到小师妹,这怎么可能?
若武技不如她倒还好理解,毕竟她跟师叔都是以武技见长。
于是他立即好奇地问道:“玄机师妹,此次去豫州,你是不是有什么奇遇?怎么突破这么快?”
“奇遇倒算不上,只是机缘巧合遇上了一人。”
徐玄机回道。
觉得自己道心已被种魔的她,也正好想把登徒子的事给师伯和阮留之这位很有学问的师兄好好说说。
接下来,她从豫州花魁大赛说起,说到了三绝公子其人、其事,再说了她的破境经过,以及某人关于儒道本是一家,给她道心种魔之事。
结果是说得诸糅真人和阮留之目瞪口呆。
才二十许,就已中举不说,还字词曲三绝?
字词曲三绝也就罢了,其对儒家及道家经义的理解,竟然还能引徐玄机破境?
那这得是何等惊才绝艳之士?
两人的好奇心一下就被勾了起来。
尤其是阮留之。
要知道,他年轻时也是士子出身,同样也擅长诗词歌赋,并因此博得了南夏国第一才子的美名,可现在他却发现,若是论起点,这名为郑浪之的三绝公子,在那方面似乎还要更胜他一筹。
他二十岁时,虽然诗词歌赋方面也已有小成,但却还没到一开始就名扬天下的程度。
“玄机师妹,快,你先将他那两首词说与我听。”
他暂时抛下了论道之事。
毕竟诗词这东西,才是看得见摸得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