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鲁等匠人当成了透明。
“什么?”
徐玄机惜字如金地回问了一句。
“车床。”
秉着尊重原创的原则,郑经给他所画的这个简易锯床起了一个名字。
锯床也是车床的一种。
这东西一旦制作出来,不仅可以当锯床,还可以改装成各种各样的车床,一旦推广出去,确实很了不得,完全可以造福全人类到永远。
论其了不得的程度,远比《三字经》还要大得多。
只可惜徐玄机听不懂。
这一次,她不再回应,而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郑经,示意他继续。
“你看这几个轮子,像不像马车的车轮?因此我把它取名为车床。”
郑经指了指分解图上所画的那几个大大小小的轮子。
脚踏式曲轴车床,关键部件自然是这些大大小小的轮子,包括大飞轮,小飞轮,连接轮,圆锯片等,因此郑经特意把它们给单独画了出来,以便于接下来按尺寸去制作它们。
“有什么用?”
徐玄机还是不懂。
这进一步给了郑经炫耀的机会。
“用处可大了!”
……
他开始从印刷机、新型油墨说起,说到了活字印刷术,再说到了切字所面临的问题,最后才说到了这个车床所能发挥的作用。
说得条条是道、唾沫横飞。
为了向徐玄机炫耀,他彻底把还等着他计算和标记尺寸,等着去做样品的费老头和小鲁给晾到了一边。
这可是让费老头和小鲁无语了。
他们没想到,这个满脑子都是新奇主意的新主子,一遇上漂亮小道姑就挪不开眼,全然忘了正事。
难不成,身为儒家之人的新东家,竟然打算娶一道家小道姑为妻?
这算是儒道一家亲吗?
他们忍不住如此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