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
比如说祭祀,往往是在节庆时才会举行,根本就不是他想举行就能举行的。
又比如说国史,前朝的历史有典籍传承,而本朝的历史又不能乱写,所以同样也很难出成绩。
再比如说历法,则有专人去具体负责,也用不着他管太多。
至于典籍……
在没有看到这台新型印刷机之前,他能做什么?
让人把那些重要的古籍再重新抄一遍?或者让朝廷的匠人刻板,以龟速把它们给印出来?那要猴年马月才能出点成绩?
而现在,眼前这台新型印刷机,却让他看到了出成绩的希望,此时他就在想,若是能把它给献到父皇那里去,那父皇会不会一高兴,就给自己更大的施展空间?
他敏感地察觉到了这台新型印刷机的价值。
既然郑浪之可以用它来印书,去实现让天下人有书可读的愿望,那朝廷又为啥不能用它来印典籍、文案之类的?
因此,他现在正在打这台印刷机的主意。
严格来说,是书局这一整套新型印刷术的主意。
“嗯,着实不错。”
他的表演也开始了。
语气里稍稍带有一点上位者的气势。
这是正常的,因为不管是太子爷,还是被误会成王家世子,都属于上位者的行列,因此他其实并不需要怎么演,只需在本色演出的基础上稍稍收敛即可。
甚至于说,他都没想过要怎么收敛。
郑浪之有大才又如何?
他可是当今太子爷,未来的圣上,这天下迟早都是他的,就算演得不好,将真实身份暴露了又如何?
这就是他的底气。
因此,这难免给了郑经一丝不太好的感觉:这王家世子,架子比德王爷还大!
陈仲平却没管那么多,而是又接着说道:“这样吧,咱们找个清净的地方,好好聊聊如何?”
他开始反客为主。
他嫌工匠房这边有些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