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视的感觉。
而怒火稍稍平息后,他终于想起了一点什么。
咦,郑经这名字似乎有点耳熟啊!
他立即就想起了另一段不为人知的恩怨。
别看皇宗学的名号很响亮,可事实上,有资格来上这个学的人实在是不多,毕竟大夏朝老陈家的香火一直不算很旺,因此,各种有皇室血脉关系的皇室子弟加起来,符合年龄上皇宗学的,总共也就十来号人,而且绝大部分都跟当今圣上已是远亲。
今年原本是有一名皇室近亲该上皇宗学了的,那就是德王府的小王爷陈蒨武。
这绝对是当今圣上的近亲,毕竟当今圣上也就德王爷一个亲弟弟,而皇宫里的那些皇子,大的大, 小的小,已没有一个再适合上皇宗学。
这原本是一件板上钉钉的事,谁知,德王妃带着小王爷去了一趟豫州后,一回来,便有消息传来:小王爷这皇宗学竟然不上了!
这究竟是咋回事?
毕竟做过陈仲平的讲经老师,师舒稍稍一打听,便得知了确切的消息:德王府小王爷已经拜到了一名为郑经的士子名下,这皇宗学确实不会再来上了。
啥?
竟然宁愿拜一名年轻士子为老师,也不肯来上皇宗学?
对此,师舒也很生气。
只不过他还打听到,这是德王爷和德王妃的选择,并且连太后都已经认可,因此,他再生气,也无可奈何。
他原本已逐渐将此事遗忘了的,可现在国子监一公布即将编撰教材的消息,并且郑经又恰好高居总编之位,这让师舒一下又想起了前一段恩怨。
啥?
一年轻士子,抢了皇宗学最有代表性的弟子不说,现在竟然编教材的生意也抢了起来?
谷綶
这名为郑经的年轻士子到底何德何能?
他立即又火上心头,怒气冲冲地去找骆斐。
“骆非文,这郑经到底是何许人?他又哪来资格担任国子监教材编撰的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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