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一口气,屏退了所有人,一个人径直走向皇家的祠堂。
这里供奉着大魏国历任的皇帝,包括他那没见过面的爷爷,还有英年早逝的父亲。
祠堂很干净,香火也很鼎盛。
温煦的烛光,一瞬间让他的心境平缓了不少。
他寻了一扇蒲团,缓缓跪下。
“儿臣曹勐,拜见列祖列宗。”
下跪伏地,久久不语。
待到香火燃,他才缓缓身,为列祖列宗添了香,才跪回到蒲团之上,神情庄重道:“不肖子孙曹勐已基二十年有余,基第一年,遭遇西部灾荒……”
他将他基之后遇到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挨着讲了一遍。
每讲一件,都会自己做出评价。
讲到得意的候,不吝惜对自己的夸赞之语。
讲道处理不妥的地方,也会毫不留情地痛骂自己的不足。
讲事情的候,他手中握着一支木簪。
每讲一件事情,都会剪下一绺头发缠木簪上。
终于,讲到了最后。
“三年前荒魏大战,异族趁势入侵西陇山脉,此乃大魏覆灭荒国的不二机。但人族大义不违,儿臣顺应大义,联荒剿灭异族,只能退而求其次,得三年发展之期。”
“原以为,此三年会成为魏国腾飞的根基。”
“却不曾想,这三年竟儿臣的昏聩之下,堕入永夜!”
“只过了半年,荒国便得甲申七子……”
“……”
“至此!魏国如同蚁穴遍布的堤坝,都不人动,风一吹就塌了!”
“祖宗数百年基业,到了儿臣手中,却衰败如斯,儿臣罪不诛,愧对祖宗。”
“如今,五城狼烟弥漫,建安岌岌危,儿臣之罪,大魏百姓之危,也许只有一招能解!”
“此举,儿臣也不知对错,但意已决,若错了,罪责由儿臣一人承担。”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