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涛三人兴致特别高,一直玩到凌晨,最终姜还是老的辣,李丘泽和顾栋双双被放倒,只剩一个董俊臣。
毕竟要留一个人结账呀。
李丘泽还没彻底迷糊时,塞了张银行卡给他,景明涛三人全看在眼里。这张银行卡也算是成了他的护身符。
“小、小白啊。”
“在的,老大。”
“一定要把我景总招待好,安排下一场。”
“明白。”
董俊臣领着景明涛三人先离开包厢,陪酒小姐们也散了,房间就剩下三个人,顾栋直挺挺躺在沙发上,像条死狗。
李丘泽也好不到哪里去,躺靠在沙发上,表情迷糊,口鼻间重重呼着热气,徐珍倒了杯热开水,喂他喝了些,但并没有见好转。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董俊臣回来走进包厢,望着沙发上的两个瘫货,一颗脑袋两个大。尤其是顾栋,鼾声如雷。
“徐珍,两个我搞不定啊,要不你帮忙把老大给送回去?他好点,你扶着应该能走。”
“噢,好的。”
“那我先走了哈,这家伙,别看瘦,死沉死沉的。”董俊臣说着,便从沙发上抱起顾栋,徐珍上前帮了一把,才弄到背上去。
这么费力的情况下,他确实没法子再照料李丘泽。
李丘泽倒也的确好点,但董俊臣见他眼睛还睁着,过于高看他了,徐珍扶着他下楼时,在廊道上摔了一跤,在电梯里又摔了一跤。
少女脑门都见汗了,这怎么送回去?
而且她刚才搞忘记了一件事:该往哪儿送?
她可不知道李丘泽住哪里,对方已经很长时间没在学校。
在一楼大堂里,她将李丘泽扶到沙发上坐下后,掏出手机给董俊臣打了通电话,可是没人接。
会所两点钟关门歇业,现在已经开始清场,万般无奈之下,少女只能重新用瘦弱的肩膀架起李丘泽,艰难地离开会所,向附近的一座小区缓慢挪动。
她就租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