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吗?”
张铭摇头说道。
那人不由涨红了脸,讪讪低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众士绅面面相觑,却也只能大眼瞪小眼。
陈宗楷之前一直没说话,见状便对张铭说道:
“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张铭就等着他问呢,装作十分为难的模样说道:
“实在不行,便由我带着他们去开荒吧,由我们兄弟看管着,或许能防止他们再变成流寇。”
众士绅听了都觉得是个好办法。
“不错!仿永乐、正统故事,如粟源堡和篱笆堡那般,建堡戍之,垦荒屯之!”
有个熟知地方地理的老者,抚须说道。
“编户齐民,改流寇为垦荒之民,善莫大焉!”
还有人立即给张铭戴上顶高帽子。
“不错!本县虽多山,但能开垦之地尚有不少。”
“河流溪水众多,倒是不愁水源。”
“有恒产者有恒心,只要流寇能开出良田,还怕他们从贼吗?”
“此乃根本举措也,非张百户不可!”
其他士绅也纷纷附和道。
总之只要不是让他们接收流寇,那就最好。
而且他们眼里,也只有张铭能够压服流寇。
“可是,这和我方才对流民所言不同,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同意。”
张铭却又皱着眉头说道,看起来很是担心。
陈宗楷笑道:
“那就有劳铭哥儿,再去与他们商量。想来有你去说,他们多半也会同意。”
众士绅也跟着劝说张铭,仿佛离开了张铭,谁去都不好使似的。
于是张铭只好“勉为其难”的再次出城。
在城楼上的人看来,张铭这次似乎遇到了麻烦,和那些流寇说了半天,期间还有人情绪激动的说了些什么,引得流寇们有些骚动。
“不会再有反复吧?”
“但愿此事能成。”
“只要流寇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