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下周淮夷俏皮的短发，说，“过两天有空了去你家找你玩，微信联系哟，拜拜。”
周淮夷：“……”
这几分钟内都发生了些什么？
正神游着，耳边忽然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
“周淮夷，你坐着干嘛呢？”
被点名的周淮夷下意识转头，杨里一身工整的西服立在沙发一侧，目光顺着她刚刚发呆时盯着的方向看去，一脸好奇地又问：“你看什么呢？”
“没看什么。”周淮夷回神挥挥手，拿了包站起身，笑笑，“在这太无聊了，我先回家了。”
杨里看了眼时间，见也不早了，便道：“我送你吧，反正都顺路，我也想早点回去。”
相识甚久，和杨里也是老朋友了，周淮夷就没跟他客气，点点头应下来。
有顺风车，不搭白不搭。
……
冬日里，寒风萧瑟，延川城内的香樟树光秃秃的，放眼望去，只剩无尽的枝干，挺立在马路边甚显萧条。
车辆来又过，周淮夷靠在后座，望着外头夜色沉沉的街景，对驾驶座的人问道：“你最近忙什么呢？”
杨里瞥了眼后视镜里头的周淮夷，语气淡淡：“也就那些事儿，当助理的除了打杂跑腿还能做什么？”
周淮夷若有所思点点头：“也是。”忽又起了心思，笑问他，“谈女朋友了么？”
杨里笑了，应她：“我倒是想，忙起来哪里有时间？”
周淮夷伸手拍拍他的椅座，感慨一声：“年轻人哪，还是得多谈谈恋爱。”
杨里不紧不慢：“真要算起来，我大了你五岁，不年轻了。”
周淮夷：“……”
……
［11月28日；天气：晴；心情：多云；气温：8℃；
其琛，今天公司年会。我穿了那条你在香港给我买得裙子，很漂亮，也很合身。
晚上一个人坐在角落看大家成双成对跳舞的时候，我脑子里忽然蹦出好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