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林洛迷迷糊糊中有些意识,感觉到有人在亲自己,从额头亲到眼睛,再从眼睛亲到嘴巴,但是她太困了根本醒不过来。
昨天夜里折腾了一宿,她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睡上一天一夜,她下意识往左边翻身,没想到对方竟然又啃起了她的耳垂。
林洛挣扎着睁开眼睛,缓了几秒,有气无力的控诉道:“你……我……我困死了,你放过……”
目光忽然落到男人捧在手上的黑皮书上,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那不是她的睡前读物《厚黑学》吗?
昨天她顺手塞到了枕头底下……
江云景骨节分明的手在书面上轻敲着,一声一声,像是敲在了她的心上。
她嘴张了张,刚要说话,只听男人不慌不忙、一字一顿的念着:“脸皮要厚心要黑。”
林洛的目光对上他不怀好意的眼神,心里紧了紧,睡觉还是睡他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人生问题。
然而事实证明她想多了,睡觉还是被他睡并不是她能决定的事情。
……
两人折腾了半个上午,到最后她的嗓子都哑了,江云景给她倒了一杯水,她伸手准备接过来,此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把水泼他脸上。
江云景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绕开她的手,将水杯递到她的嘴边,软声说:“温度正好,乖,喝一口。”
林洛眼眸眯了眯,笑得十分勉强,几乎是咬牙切齿了:“谢谢!”
喂她喝完水,江云景满意的走出房间,准备做饭。
林洛重新躺下来,她的手摸到枕头下面的书,她又坐了起来。
她翻到第一页,看到当初写的两行字,脸颊再次发热。
林洛想到自己的大学生活计划本,起身想翻出来回顾一遍,在抽屉里翻了半天也没找到。
她记得宿舍桌子上的东西都被她装在书包里带过来了呀,不会是丢了吧?
找了一会儿,腰酸腿软的感觉越来越清晰,林洛实在是没劲再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