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问红着脸说:“就是那次在锦城喝多了,后来我又去找的他。”
锦黛恍然道:“我说逆转在哪儿呢!原来如此!”
纪安澜问:“那你后来还和宋少分手?”
“就是。”锦黛说道。
唐问喃喃地说:“这不得到就不香了,又嫌弃他太弱了,觉得他浪费我时间,影响我研究课题。”
纪安澜感慨道:“牛人。”
就佩服这种谁都不鸟的老大。
心理素质牛的一批。
锦黛说道:“原本以为宋少是渣男,原来你才是渣女!”
纪安澜配合道:“就是,渣女!”
唐问伸手去挠这俩,三个人立刻笑成一团。
这么笑着闹着,不知不觉都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婚礼仪式开始了。
仿佛一下子进入感觉,唐问的心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对于婚礼的操办者,锦黛的角色相当于主管了。
今天最忙的就是她,一会儿她不见了,一会儿她又出现了。
每一个阶段的仪式都有特定的人来进行,锦黛都培训过。
唐问坐在喜凳上,其实给她梳头应该是家庭幸福的亲戚。
图一个好的喻意。
但是锦黛让她妈妈来,是懂她的。
童年阴影对她来讲,是难以弥补的痛。
小时候最需要妈妈的时候她没在身边,作为女人出嫁这么一件大事,妈妈亲手给她梳头,让她觉得童年似乎不那么遗憾了。
一部分缺失被弥补。
她缺失的人格,也在一点点变得健全。
今天唐母穿的礼服不是昨天的旗袍,和唐问的婚服是一个朝代制式的。
只不过唐母的礼服是紫红色的,上面的绣艺精美,雍容华贵。
与昨晚是不同的美。
唐问坐得安静,梳子一下下在头上每梳一下,就会有一句长辈的喜诫。
告诉她成为人妇后的路要如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