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也许他们认为，天皇子能成为乱古大帝那样的人物呢。”曹亚笑道。
“乱古大帝？”姜太虚哑然，说道，“说是圣皇子我还相信，天皇子？算了吧。”
说着他摇了摇头。
无数次的失败，连绵不断的挫折，竟都打不垮乱古大帝，甚至逆而证道，登临绝巅，威压宇宙八荒，试想一下，那需要何等坚韧的心智？
姜太虚自问，他也是决计做不到的。
“是啊，乱古大帝，古来大帝中的特例，也是强到极巅的人物。”曹亚低语，对那位乱古大帝，十分的佩服。
如果他经历了乱古大帝的遭遇，曹亚自忖，他是不可能仍旧有着那般坚不可摧的道心，强势证道成帝的。
换作现在，他都没有成帝的把握。
只不过参悟大道法则、天地规则，曹亚知道，他可以不断地提升，至于能否成帝，或是修遮天法，到得红尘成仙的境界，曹亚其实并无较大的信心，最起码他觉得自己几千年内是没法子成就的，只是坚持不懈向着那个方向迈进而已。
当然，成不成帝，曹亚也并不在乎，能成最好，不成便算了。
因为他的目标是持续的变强，只要每天都在提升，那便足够了。
他不强求在什么时间内突破仙五圣人王、仙六大圣，或是准帝之境的。
他的寿命无尽，没有任何忧虑的地方，这是他的底气。
相比起“有我无敌”、“当世无敌”的那种心境，曹亚更多像是个道痴，只在乎自己的修为是否有进步，几次失败，倒也不会让得他道心蒙尘，依旧无暇。
按理说，这种心性，其实也挺特殊与另类的，有着别样的坚韧，很难蒙尘。
曹亚当有信心成帝才对。
只是曹亚清楚他的资质悟性，在黄金大世的年代，短短几千年间，他真的能成道吗？曹亚不确信，但他寿元无限，通过许多万年的修行，倒是有望成道。
道心的坚韧与否，同成道成帝的自信之间，并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