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这上面记录的信息，简直是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怎么会有这么多。
“我之前听说爸爸你们在找你们上一次合作失误的原因是什么？我原本也是好奇的看看，可没想到偶然之间发现了这个。”
这件事情，也还是卫宁告诉司柚的。
司柚原本还在想着，怎么去做，让司父知道是因为公司里面有内鬼。
“听谁说的？”司父下意识的一问，“你的那位朋友给你说的？”司父说到这里的时候，眸子里面明显闪过了一丝疑惑。
司柚也不隐藏，“就是爸爸你之前见过我的那位朋友，卫宁，他之前和我说的。”司柚笑眯眯的说着，“原本我也是好奇，他说之前原本准备和你合作的，但是不知怎么了，公司的死对头居然比爸爸先一步提交了方案，比爸爸后面提交的方案要优秀特别多。”
卫宁当时说这个时候的，还满脸不安，生怕司柚生气。
但卫宁也奇怪，那家公司之前一直不见准备这些，怎么会忽然有方案，还如此的成熟。
后面才发生，他们的方案是司氏集团原本的方案基础上进一步改的。
合同已经签了。
卫宁也没有办法。
“我刚刚也是随便到处看看，没想过做什么，可没想到居然真的是让我看到了。”
司柚笑眯眯的说着。
“她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也就没有怎么避讳我。”
司柚的解释，让司父紧锁着眉头，看向司柚的目光多了一丝探究，“柚柚，你怎么会懂这些？”
“卫宁教我的。”司柚毫不犹豫的说道。
背锅的都已经找好了。
卫宁？
怎么又是卫宁？
“柚柚，你和这个卫宁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们就是好朋友，之前我去他们公司玩的时候，他顺口教我的。”司柚笑着解释。
听着司柚的解释。
司父暗暗松了口气。
一旁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