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领导的工人不是好工人,我是好工人当然想当组长,你舅舅还想当厂长,你想当主任!
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连多少支棉都分不清,涤纶就是的确良都不知道也配当主任?
现在家具厂派了新的厂长过来,你和你舅舅的位置都保不住咯,大家要是不信就去仓库看看呗。”
一个眨眼的功夫,工人跑出去大半。
冯琴跳脚朝他们喊,“回来,你们都回来,这是新厂长的诡计,你们不要被骗了,咱们服装厂只接受迟厂长领导,不能换人。”
那些人跑得比风还快,把她的话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剩下的工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到底咋回事儿啊?
被钱秀华动员过的女工一传十十传百,留守的女工都知道双面绣一幅可以拿到五毛钱提成,厂子要活了啊,天哪。
可惜她们不会双面绣,这可咋整?
女工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冯琴的煽动她们哪里还听得进去。
平时拥护(舔)她的人的附和声都被工人的声浪压过去了。
冯琴感觉到了深深的无力,舅舅怎么还不来?
……
几分钟后,跑出去的工人一溜烟的跑回来,一边跑一边喊。
“同志们,阮木生说的是真的!”
“仓库那边全是生面孔,一个都没见过!”
“不知道是谁招的,从哪招的!”
服装厂的工人突然明白了一个事实,厂子变天了,新厂长上任了,仓库换人了,康健卓立仁被抓可能也是真的。
冯琴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拥护她的舔狗连忙把她扶住,送去家具厂医院。
工人们议论纷纷,跟炸了锅似的。
“通知我们八点来厂里复工,为什么新厂长一直不现身?”
“新厂长到底是谁啊?”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一直在沉默的三车间组长彭建国高声喊话,“大家伙安静一下,听说我。